昨夜清华宫,六郎将宋皇后在她的凤榻之上尽情玩弄了个够,成熟女人的身上特有的风韵,让战龙也是不予余力,流连忘返,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,也招架不住六郎尖利龙枪的攻击,屡屡告饶中,不得不将自己身边那些心爱的小侍女奉献出来,供六郎享乐。
六郎更是抖擞精神,在天亮之前,用了将近两个时辰,将十二个小侍女全部征服了一遍。
连觉也顾的睡,回晋王府的时候精神略显疲惫,要不是有逍遥秘笈支撑,战龙恐怕今天就要长眠不醒,但是他不想睡,也不能睡。
今天已经是八月初三,从午时开始,赵匡胤和四姐的婚礼将会隆重举行。
战龙现在简直都有调动五城兵马司的禁军,包围皇城的冲动,但是师出无名,即使杀了赵匡胤,杨家也会遭受天谴,天下黎民也不会原谅自己,想什么办法,既能让赵匡胤死,又能让自己平安无事呢?
回忆一下赵匡胤真正的死因,六郎脑海中想起了那个烛影斧声的故事。
宋太宗“弑兄夺位”持此说的人以《续湘山野录》所载为依据,认为宋太祖(赵匡胤)是在烛影斧声中突然死去的,而宋太宗(赵光义)当晚又留宿于禁中,次日便在灵柩前即位,实难脱弑兄之嫌。
蔡东藩《宋史通俗演义》和李逸侯《宋宫十八朝演义》都沿袭了上述说法,并加以渲染,增添了许多宋太宗“弑兄”的细节。
《宋史·太宗本纪》也曾提出一串疑问:太宗即位后,为什么不照嗣统继位次年改元的惯例,急急忙忙将只剩两个月的开宝九年改为太平兴国元年?既然杜太后有“皇位传弟”的遗诏,太宗为何要一再迫害自己的弟弟赵廷美,使他郁郁而死?太宗即位后,太祖的次子武功郡王赵德昭为何自杀?太宗曾加封皇嫂宋后为“开宝皇后”但她死后,为什么不按皇后的礼仪治丧?上述迹象表明,宋太宗即位是非正常继统,后人怎么会不提出疑义呢?
宋太祖确实死于非命,但有关具体的死因,则又有一些新的说法。
太祖与太宗之间有较深的矛盾,但认为“烛影斧声”事件只是一次偶然性的突发事件。
其起因是太宗趁太祖熟睡之际,调戏其宠姬花蕊夫人费氏,被太祖发觉而怒斥之。
太宗自知无法取得胞兄谅宥,便下了毒手。
历史证明,赵匡胤千真万确是死在了赵光义的斧头之下,这个历史事实,将会在几年之后应验,可是自己等不了那么久了,总不能眼看着心爱的四姐被赵匡胤老贼占有吧?
提前杀了赵匡胤!
对,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,我不能明目张胆去杀这个老贼,正好前阵子京城闹刺客,我需好好勾画一下细节,杀了赵匡胤之后,让垂涎皇位已久的晋王赵光义登基,这样一来,就算有大臣怀疑赵匡胤是被暗害,他们大不了怀疑赵光义,或者怀疑陶三春,也怀疑不到我的头上来。
回到晋王府,六郎见晋王和晋王妃正在厅前坐着,晋王好想再生闷气,六郎赶紧上前,道:“父王,发生什么事情了吗?”
晋王赵光义点点头,“六郎,昨天你去陶王妃那边了?”
六郎点头说:“是啊,她最近精神恍惚,我生怕她做出异想天开的傻事来。”
晋王赵光义哼了一声,“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!”
六郎见他神态反常,问道:“父王,此话怎讲?”
赵光义重重叹口气,一巴掌拍在桌子上,“六郎,有些话,我不知道还可不可以跟你讲。”
六郎不知道赵光义说这话的意思,就见他又说:“昨天晚上的架势,你还没有看出来?皇上有意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啊。”
“这……”
六郎心中对这个说法并没有感到太吃惊,毕竟昨天晚上赵匡胤和秀宁公主的表现,实在是大家耳目共睹,可是,这跟晋王会有什么冲突?
他因为什么不高兴?
就听赵光义又说:“现在我问你,你是喜欢明歌郡主,还是喜欢秀宁公主?我希望你讲真话。”
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:“我当然喜欢郡主,我与明歌郡主一见钟情,两心相许,日月可鉴。”
六郎说这话,确实是肺腑之言,在他心中,秀宁公主虽然贵为天子之女,但是是不能与明歌郡主相媲美的。
赵光义点点头,“六郎,你这样说,我感到很欣慰,你放心,我就算丢官弃职,也要成全你和郡主。”
六郎吃了一惊,问道:“父王,到底出了什么事?”
赵光义说:“昨天晚上,我见到皇上和皇后对你的热情,就猜到他们想将秀宁公主许配给你,因为最近朝纲混乱,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将,军权旁落,都被皇上一个人集中起来,他不相信我们大家了。但是,还需要有人站出来替他平定天下,而今,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们杨家将了,皇上招你做驸马也是无可厚非,大势所趋。但是,我饱受柴世宗恩德,我一定会照顾好她的女儿,六郎……你是个顶天立地的英雄,也只有你才能给郡主幸福啊。”
战龙点点头,“父王,我答应过郡主,今生今世绝不负她。谢谢父王你为我们做主,可是你这样做是不是得罪了皇上?”
赵光义点点头,“是啊,昨天晚上我就直接找到他寝宫,与皇上理论,结果闹得很不愉快,皇上还埋怨我北方治军不力,让我将北疆兵权交出来,另派大臣管理,哼分明是打算拿我开刀了,他连自己的亲弟弟也信不过了,还能信任谁?”
战龙叹道:“父王,你受屈了,皇上一定是老糊涂了,他怎么会连你也不信任了?”
赵光义说:“这是我意料之中,即使没有你与郡主这件事,皇上也会一点点慢慢削弱我的兵权,最让我气愤的是,我对他说,如果你将秀宁公主许配给六郎的话,将会导致我们朝廷与程世杰之间的误会。我已经答应将秀宁公主许配给程家二公子,程世杰这才放心投诚大宋,并且助我大宋消灭了北汉。现在,皇上这样一搞,将是不讲信用,我担心程世杰会因此在背叛朝廷,转投大辽。”
战龙点点头,“这个担心不是没有道理,程世杰手下有二十万兵马,真要是因为投诚大辽,对我们十分不利啊。”
赵光义说:“所以我请皇上收回成命,以国家大事为重,暂时稳住程世杰那边,接过我们兄弟俩就闹翻了,他甚至抽出龙泉宝剑,难道还想像对待汝南王一样?杀了我不成?”
战龙道:“父王与皇上乃是一奶同胞,皇上估计是一时气愤。”
赵光义点点头,说:“今天是他与杨贵妃的大喜之日,我不打扰他,明日我还要跟他说清楚这件事。”
尽管心中一百了不乐意,战龙还得去皇宫给赵匡胤和四姐的婚礼道贺,在晋王府小睡了一个时辰,听到皇宫那边鼓乐齐鸣,爬起来一看,已经到了午时了,穿戴一新之后,晋王和经王妃已经在等候他了。
战龙推说自己想去街上给四姐买一件小礼品,让晋王和晋王妃先走。
战龙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,目的是迟去一会儿,她不愿意看到四姐身穿大红嫁妆与赵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,可是那个幻觉却时常浮现在脑海中。
“大爷,你要点什么?”
战龙低头一看,那是一个贩卖各种精致小兵器的小贩在跟自己说话,战龙眼前一亮,目光马上被那摊位上一柄银光闪闪的小斧头吸引住了,一个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萦绕:“烛影斧声。”
“这柄斧头多少钱?”
“大爷,三两银子,这世上好的玄铁打制,你要吗?”
战龙扔了一定银子,将小斧头藏到衣袖中,刚好暴露不出来,自己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马司,又是当今皇上的小舅子,谁会怀疑自己在衣袖中暗藏凶器?
赵匡胤老贼,今天晚上,你要是敢动我四姐,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价。
“礼炮声又响了,我该进宫去了。”
皇宫内花团锦簇、热闹非凡,乃是赵匡胤登基后最隆重的一次。
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权贵、各省官员,皇后则在华清宫宫内招呼太妃、诰命夫人等女眷,整个皇城内都洋溢着欢声笑语。
除却宫内的盛大宴席外,还有一场场小型的各类游戏竞技比赛,彩台搭在皇宫内北角的皇家马场内,以供嫔妃大臣家眷观赏娱乐。
马场内设立好几处项目,武将们性格粗犷豪放,或蹴鞠、或打马球、或射猎,文臣们则要斯文雅致许多,如围棋、曲水流觞、猜谜等等,都是消耗时间费脑子的项目。
另外还有给年轻宫嫔们设有小游戏,扑蝶、斗花斗草、樗蒲、藏钩。
翠微宫更是张灯结彩,热闹非凡,战龙看到四姐一身凤冠霞披,满面忧愁地等候在那里,他心中不是滋味,独自找了个冷僻的地方喝闷酒,一直到张灯时分。
天黑后,皇宫大内更加热闹,四台大戏同时唱响,欢声笑语洋溢满整个皇宫。
待赵匡胤御辇行到翠云宫时,夜色已经浓黑的犹如一碗墨汁,新月愈发明亮起来,满天繁星更好似一望无尽的宝石碎片,璀璨夺目、迷乱人眼。
翠云宫正门的小太监见是御驾,欢喜非常,早有人飞奔似的去给里面通报杨贵妃。
一身凤冠霞披的四小姐迎上来“臣妾杨氏,给皇上请安。”
“免礼,进去说话罢。”
赵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,四小姐垂首随后,进到灯火辉煌的内殿,宫人们都识趣的退了下去。
赵匡胤于正中入座,问道:“爱妃,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,我们一定要珍惜啊。”
说着一把抓住四小姐的两只玉手。
四小姐身子一凛,情不自禁地将双手缩回去,“皇上……”
赵匡胤见她这般矜持,还当是她从未给任何男子这样亲近过,一定是初次和男性亲近而感到十分羞涩,不由得心中欢喜,道:“爱妃,你进宫之前,我不是让东方老师教给你宫中礼仪了吗?还有,从今以后你就是真的爱妃,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人的贵妃娘娘。朕也是戎马出身,我最佩服的就是你这种美貌若仙且有能够统兵征战的女中巾帼。”
四小姐却是心乱如麻,她一直低着头,此刻虽然稍微坐正身子,却仍然不敢与赵匡胤的目光直视,轻启朱唇道:“谢谢皇上夸奖,臣妾愧不敢当。”
“嗯,爱妃不必谦虚,来,我们喝了交杯酒,就上床安歇。”
赵匡胤又拉住了四小姐的手。
四小姐迫不得已,跟着赵匡胤来到那一桌丰盛的喜宴面前,赵匡胤亲手倒了两杯酒,端起一杯递给四小姐,“爱妃,我们……”
“禀皇上,杨将军求见!”
赵匡胤愣了一下,心中有所不悦,心道:“杨六郎你难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与杨贵妃的良宵之夜,都这般时候了,你还来做什么?”
不过当着新宠爱妃的面子,又不好教训战龙。只好说:“宣他进来。”
战龙不慌不忙的进来,看看姐姐,又看看赵匡胤,躬身施礼道:“臣恭贺万岁和贵妃娘娘。”
赵匡胤脸上挂出笑容:“六郎,平身吧,今日是我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,你今天也够累的,要是没什么事,就早点回复休息吧。”
战龙道:“今日是万岁和我四姐的好日子,臣敬皇上一杯。”
说着,倒了一杯酒,递给赵匡胤。
赵匡胤不出声,一口喝了。
战龙又倒了一杯,“这一杯,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。”
赵匡胤点点头,强忍着心中的烦怨,又喝了第二杯。
不等他放下杯子,战龙又说:“这第三杯酒,祝万岁爷长命百岁。”
赵匡胤不高兴地说:“爱卿,这是最后一杯了。”
说罢,一口喝下去。
战龙却不识抬举地倒上第四杯酒,“这杯酒,祝大宋朝国泰民安。”
赵匡胤再也忍不住,袖子一弹,“混账,你是不是喝醉了?还不赶快退下?”
战龙心中的恼火早已经按耐不住,将酒杯冲赵匡胤一下子泼过去,“你才是混账,居然霸占我四姐,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六爷的厉害。”
赵匡胤被战龙的举止吓懵了,“你……你居然骂朕?你……你胆大包天?”
战龙眼中凶光毕露,手一抬,一柄银光闪闪的斧头露出来,“狗皇帝,抢我的女人就是这下场!”
一斧头劈过去,正好劈中赵匡胤面门,赵匡胤一点准备也没有,顿时被这一记重击将头颅劈开,死尸枯通倒在地上。
那斧头居然深深嵌在了他的脑门中三寸余深。
战龙居然亲手杀了当今天子?四小姐也被战龙的暴行吓傻了,“六郎,你……你居然杀了他,他可是皇上啊,六郎,你快跑吧……”
战龙不慌不忙哼了一声,走过来将惊慌失措的四姐抱住,仔细端量着她绝美的脸庞,“四姐,今天的你真美。狗皇帝将你装扮的这样漂亮,这个婚礼我就当是他为你我准备的吧。”
战龙深深地吻了过去。
远处宫院的明炽灯盏零星明灭,夜空中的满穹繁星亦交互闪烁,星光璀璨、灯火闪耀,二者相互辉映着,使得翠云宫宫殿楼阁都被笼上一层氤氲之气。
椒香殿台角堆放着数十盆月白茉莉花,一阵清爽的夜风拂过,如烟似雾的淡雅幽香便随之飘散,似一双无限温柔的美人之手,轻轻撩拨着月下人儿的心弦。
战龙与身穿红妆的四小姐并肩坐在床头,望着她娇美的容颜。细看之下,却不由心荡神摇。
四姐体态舒闲,半倚自己身侧,黑白分明却又似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眸子正痴痴看着战龙,她脸形极美,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,诱人至极,耳坠玄黄美玉,云状发髻横着一只金钗,闪烁生辉,红妆轻薄,娇躯散发着浓郁的芳香。
那粉红的罗帐、锦被,使绮罗丝下的美丽胴体更显娇艳。
“咕”战龙一大团口水从喉咙滑了下去。
感受到战龙侵略性的目光,四小姐美丽的俏脸不由泛起一丝艳丽的红色,却更是诱人无比。
“四姐?”
战龙一头扎进她的红纱薄裙之内,舌头从足踝到大腿之间贪婪的逐寸舔弄着她的肌肤。
“嗯,六郎。”
四小姐双手紧紧的抓着那绣着一对鸳鸯的玉枕,秀眉微蹙,口中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娇吟。
战龙徘徊在她两条大腿内侧,修长的两腿之间虽包裹着一层丝绸,却丝毫无阻于那柔软的滑腻和浓郁的芬芳。
四小姐星目半闭,轻扭着那美妙绝伦的胴体,发出荡人心魄的呻吟。
战龙压到她浑身散发着奇异魔力的玉体之上,将她完全拥入怀中,轻轻抬起她秀巧的玉颌,她的瓜子俏脸完全呈现眼下,在她鲜美的香唇上深深的吻下。
大手乘机移了过去,扫过挺茁的酥胸和柔软的腰肢,在她没有半分多于脂肪的小腹上盘旋。
好一会儿,方继续向上探进她的衣襟,玩弄着她丰满柔软的玉峰,不停的用龙枪挤压她的敏感部位。
四小姐娇躯发颤,脸如红烧,一双秀目差点喷出火来,檀口娇喘连连,小手还不安分的搜索着战龙,春情泛滥的情态诱人至极。
她那丰腴的身体让战龙欲罢不能,掀起她的下裳,露出浑圆坚实的大腿,隔着丝质内裤抚摸着大腿内侧和那其间的一点凸起。
解开她的衣裳,玉体横陈,峰峦美景尽在眼前,丰满坚挺的双峰,粉嫩滑腻的修长玉腿,以及浑圆美股下的春光尽皆可见。
两具雪白的身体融为一体,抵死缠绵。
龙枪刺入入了她的身体。
“嗯”两声沉闷的哼声,似满足,似长叹。
那一霎,战龙脑中升起前所未有的兴奋,今日,本应是狗皇帝与四姐的大婚之日,但是因为自己的到来,历史开始改写!
战龙与四小姐两人狂风暴雨般极尽痴缠。
这一次虽然时间不长,但是两个人都因为环境的因素,很快就获得了极大地满足。
“到了我们做善后的时候了。”
战龙穿起衣服,东方紫玉走进来,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赵匡胤,并没有惊讶,今天下午,战龙已经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东方紫玉,并且得到东方紫玉的大力支持。
明烛之下,东方紫玉铺好宣纸,模仿赵匡胤的笔记,按照战龙的口述,写道:钦命五城兵马司大将杨六郎,奉朕旨意,前往晋王府替朕执行君令,晋王赵光义办理山西事务不利,并勾结程世杰密谋谋反,实乃十恶不赦,念其乃是朕之胞弟,药酒赐全尸,晋王妃一并处死,钦此!
然后,战龙从赵匡胤身上翻出他随身携带的印章,盖好之后,对东方紫玉道:“师父,你在这里和四姐敬候佳音,我去找赵光义去,他见了这道圣旨,一定会吓坏的,到时候,就能为我所用。”
战龙带着假圣旨,来道晋王府,当着晋王赵光义和晋王妃将圣旨宣读完毕之后,将圣旨递过去,赵光义一开始还有些不相信,颤颤巍巍用手将圣旨接过来,仔细看过之后,喃喃说道:“果然是皇兄亲笔,赵匡胤,你好狠毒啊,连我也不放过……”
晋王妃伤心欲绝,望着战龙眼泪吧嗒吧嗒往下直落,“六郎,皇上真的要赐死我们?”
战龙上前一步,握住晋王妃的柔荑,“干娘,圣旨千真万确,但是我绝对不会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。”
经王妃吃惊地问:“六郎,你敢抗旨?”
战龙一挥手,命令手下亲兵退出去,然后对晋王说:“父王,你和干娘对六郎情深意重,我怎么能亲手送你们上黄泉之路?更何况我与明歌郡主情深意重,终身相许,干娘又是郡主的亲姨娘,我不忍心你们死。”
赵光义叹道:“君命难为……”
战龙上前一步,低声道:“父王,现在要想活命,只有一条路可走,那就是让皇上驾崩,你继位!”
赵光义下了一哆嗦,“六郎,不可胡说。”
战龙威严地目光看了赵光义一眼,“皇上对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,难道你还心怀仁慈之心?父王若是应允,我马上带兵封锁皇宫和京城四门,然后发布一个皇上遇刺的消息,前几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吗?明日就由你来主持朝政。王泽,潘仁美,还有陶三春都是我们的人,谁敢站出来反抗?”
“这……”
赵光义犹豫不决。
战龙又道:“当断不断反受其乱,难道你忍心看着我干娘陪你一起命送黄泉?”
赵光义终于痛下决心,“六郎,我听你的,和皇上拼了,我们这就进宫。”
战龙点头,“我带兵先行一步,你马上跟来,然后我们按照计划行事!”